没走多远,许佑宁就发现一对头发花白的夫妻,坐在花园的长椅上,十指紧扣,有说有笑,连眉眼间的皱纹都透着时光沉淀下来的幸福。
但是,这种事情,她可以处理,那就不需要麻烦陆薄言了。
苏简安眸底的期待更盛了,笑着问:“他怎么耍赖啊?”
康瑞城人在警察局,对来势汹汹的舆论,无能为力。
许佑宁点点头,笑着“嗯”了一声,示意她知道了。
许佑宁看不见,衣服是穆司爵帮她挑的。
“接下来就没有了,这件事很快就会被遗忘。”陆薄言说,“媒体不会再报道这个意外,网络上也不会有人提起这件事。”
记者简单地问了苏简安几个问题,随后离开。
她摇摇头:“我不想。”
他们两个人,早就不是“我们”了。
“嗯嗯……”小相宜朝着苏简安伸出手,在推车里挣扎着,明显是要下来了。
不可否认,因为穆司爵在细节上的一举一动,许佑宁安心不少。
就算他们不可能一直瞒着许佑宁,也要能瞒一天是一天。
陆薄言和穆司爵各自端着一杯酒,走到宴会厅的一个角落。
陆薄言颇有成就感的样子:“搞定了。”
夕阳西下,光景颓残,万物都是一副准备在漫漫长夜休养生息的样子。